少年十一二三時,跟學校去秋季大旅行,牛仔褲頭夾了一部大大部的卡式隨身聽,播放的是校長的「知心當玩偶」(呀校長响個MV裡面又唱得幾肉緊咁喎…)。就從那時開始,以後逢聽到校長這首歌,便會想起那次旅行的情景。「知心當玩偶」,就成了我那次學校秋季旅行的主題曲了。
這一次水過鴨背巴士之旅,當然沒有了卡式隨身聽,取而代之的,是輕薄型手提音樂電話一部。電話有大約一百五十首歌曲和音樂,而有一首歌,我曾在巴士上不停重覆地聽,沒有原因,只覺好聽。而這首歌,亦成了我這次水過鴨背巴士之旅的主題曲。
這首歌在好幾年前已經唱紅了,我偶像渣估兄亦難捨難離地點過這首歌。這首歌在推出時,我沒有聽過,我偶像渣估點播時,又不覺得有何特別。但這次在巴士上,望著窗外的風景,思緒漫無邊際地浮游時,便覺得這首歌特別動聽。或許世事便是如此,有一些人一些事一些物,可能早早已在身邊徘徊,沒有甚麽特別。但這種情形未必是不能和這些人這些事這些物擦出火花的,只是要靜待時機的來臨,就好像刮火柴一樣,氧氣不足,怎刮也刮不出火,而時間便是閃擦火花時所需的氧氣了。
回到家中,翻看我偶像渣估的兩只蝴蝶。不知道,是此曲真的火紅,還是賤命中另一場奧義的巧合呢?